“王伯叫我,雨,听说我出生的那天,下着大雨;我前两天,刚过完十四岁的生日。”少年温和的看着白佳。
白佳笑笑:“十四啊?那你应该叫我姐姐。”
“漂亮姐姐,你叫什么?”雨红着脸问白佳。
“你就叫我,小佳姐吧,怎么样?”白佳轻松的笑,白佳看着眼前的少年,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踏出死门关。
良久,一个穿着马褂的老头端着糕点走了进来,将银色托盘放在白佳床边;
雨赶紧拿了一块糕点递给白佳:“漂亮姐姐,吃。”
“谢谢。”白佳咧嘴笑,接过糕点。
显然,白佳也注意到王伯极度不欢迎的目光,那种灼热的目光,似要将白佳整个人烤化。
白佳的脚踝受伤,肿胀的利害,走两步便扭筋般的疼;无奈之下,白佳只能在二楼阳台转悠,白佳扶着二楼围栏眺望四周,发现这附近零稀的,只有几座简朴的高脚楼;说荒芜,这几座有序楼阁却又显得十分雅致;白佳打量了一番楼阁四周,赫然发现连条像样儿的路也没有,只依稀可以见着从密林里蜿蜒而出的泥泞小道;
这里除了雨和王伯,还住着几个高壮的泰国男人,白佳没有和他们正面接触过,只在阳台上老远看见过他们,他们像是站岗的士兵,时刻在楼阁四周转悠;
又过了几日,白佳脚伤好的差不多了,便想着借雨的电话联系郑谨辰;可是雨竟然反问她,什么是电话?什么是通讯?这让白佳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从小生活在泰国,却不会说泰语的少年;毕竟现代少年,不知道这些通讯工具的,实在太少;从雨和王伯的吃穿往行来看,怎么瞧,雨都是大家少爷,可他却不知道什么是通讯工具,这未免有些奇怪。
晌午,王伯来给白佳送饭,是典型的中国小菜;白佳接过饭菜,王伯很不客气的告诉她:“年轻人,伤好了,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来招惹我家少爷。”
白佳做出一副不懂世事的模样:“为什么?”
王伯看了眼白佳,轻微一笑:“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为在那条河里?”
“我随着老公来旅游,不小心从船上掉了下来,幸而你们救了我。”
王伯轻哼一声:“丫头,我老头子虽老,但也不至于傻吧?你有极好的武术底子,所以才没被淹死,如果是换了其它姑娘,呵呵,掉进去就别想再活着出来;你手腕、脚腕有明显的淤痕,显然是被铁链之类的东西给束缚过,如果说你是寻常姑娘,我老头子,第一个不相信!”王伯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想和你再多说,中午少爷要在佛堂呆两个小时,你就趁着那两个小时赶紧离开。”
白佳想再说什么,王伯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白佳越发疑惑,这王伯和雨,到底是什么人,好奇归好奇,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她实在没有什么能力去管人家的闲事儿。
一到中午,王伯便派遣两个泰国壮汉,来送白佳离开;
白佳踏出房间,敏睿发现楼阁下有人拿枪指着自己,白佳反应极快,一手拉住围栏,起身一个利落的旋转,便躲过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从她的发丝间穿过,硬生生的打在她身后的门板上;
白佳身边的两个泰国男人惊呼一声,立刻从腰间拔出手枪,和楼阁下的人开始对枪;白佳蹲□子,摸索着躲回屋子;一场几分钟的对决后,门外的两泰国汉子颓然倒下,半晌,仅剩的枪声消失;白佳的身子靠着墙,从身边取了根短小的木棍,小心翼翼的听着楼板之间的动静;
“噔——噔——”
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白佳手中的棍子也握的越发的紧。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一只黑洞的枪口抵着门伸了进了来;白佳迅速起身,手中的棍子猛的一落,狠狠捶击在来人的手腕上,来人手腕受到猛击,手枪抖落,白佳膝盖微弯,伸手接住手枪,手枪像长了丝线似的,在白佳手中利落一转,便被白佳扣住板机,继而对准来人的头部;
而对方似乎没有受到威胁,一脚便朝白佳扫了过来,白佳皱眉,迅速侧身,堪堪躲过一袭,白佳也不犹豫,当下扣动板机,闷沉一声,子弹便带着血红的液体穿脑而过;
来人的身体僵硬的倒在木地板上,白佳蹲□子,顺着尸体的衣领往下摸,却在尸体的胸口处摸到一个坚硬物体,她撂开尸体胸膛上的衣襟,摸出一块圆形的吊坠;白佳打量着吊坠儿,整体呈圆形,银制,边形有龙蛇呼应,仅凭这银牌上的花纹,白佳便可以断定,这些人,一定是中国某个帮派组织的成员;
果然,背面的粗糙感更为强烈,翻了个面儿,白佳才看清,背面刻着“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