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怎么办呢?
当一个人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很贱,却还是无法反抗的话,那就是真的贱了。
除了自我厌弃外,连厌恶那个让自己变贱的人都做不到。
阿虎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没有发现他此时看着慕眠的眼神多有复杂,这份复杂又被凝重的柔和给沉浸进去。
那柔和的水光,就好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许久,几乎要绝望的人看到了绿洲,看到了他生命的水源。
哪怕知道那水是有毒的,是一种慢性的有瘾的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你怎么能这么没防备,又这么无所谓。”阿虎声量很轻很轻,语气带着抱怨。
此时在你的眼里,我是阿虎,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才相处了不到两天的男人,你却可以亲密的躺在我的腿上,安静的睡过去。
这到底是天真还是太自信?
我都快被你逼成疯子了,连自己的醋都要吃。
你却还是这么快活,这么轻松的躺在我的腿上,悠哉的睡觉休息。
这多不公平。
阿虎眼底闪过一抹冷芒,朝慕眠的脖子伸手。
“噜……”一个更为清晰的,来此喉咙的、威胁性的低咆传入耳朵里。
阿虎抬起眼皮就看到黑色的幼犬死死盯着自己……那只伸向慕眠的手。
那充满凶煞的眼神无声的警告他,如果他敢做出任何一点伤害慕眠的事,对方就会不顾一切的扑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