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快速恢复的药剂注射,显然比吃药敷药要好多了。
他们一退,后勤部队快速的帮众人进行治疗。
慕眠也拿了一支针剂,取下头盔,对着自己的脖子注射进去。
她不知道,这一幕被一样一天没休息,看着战况的民众们看到,眼眶顿时湿润了。
慕眠戴着头盔的时候还好,现在把头盔取下来,就露出她年轻得过分的脸庞。
这张脸的脸色略微泛白,却不是正常的苍白,很明显是运动过量造成。
她的额头都是汗水,头发都被浸湿。
然而一双眼睛却不见一丝的怯弱,明亮犀利得还没从刚刚的厮杀中恢复过来。
如今没有人不认识慕眠,也看过她以前的照片,那是在学生期间,笑得灿烂甜美,满眼清澈无邪,又偶尔恶作剧一般坏坏的样子。和现在的慕眠相比,仿佛是她又仿佛不是她。明明是该被保护的年龄和美好,偏偏却成了去经历战火,拿命来保护他们的人。
这一刻,除了真正没良心,失去人性的人还在网络上或大街上、家里怒骂着,诅咒着,仇恨着这一切,zf的隐瞒,战士的没用外,其他人都闭嘴不语,一张口才发现早已哽咽。
在慕眠的身边,荀澈一样给自己的打了一针,目光一刻不离慕眠。
看着慕眠纤细的脖子留下的针孔,他的瞳仁微微收缩,闪烁着暗沉的心疼,却还是沉默。
“走!”
三分钟到了,慕眠把头盔戴上,把人喊起来。
一群人坐上装甲车,留下后勤收拾被打落还没死全的敌人,以及给自己人这边死掉的人收尸。
在装甲车上不能放松警惕,却也可以稍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