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安木然道:“我谢谢您勒。”
“我可以纵然你的一切坏习惯, 只有我, 明白?” 严行说:“你可以大胆的告诉我留下来!”
梁文安:“……”
梁文安:“不用, 这是一件太拉仇恨的事情。”
严行说:“嗯哼, 你有我了, 还有什么好难过的?别人要嫉妒,活该他们嫉妒。”
严行在发表了一番自恋言论之后,终于还是不堪电话被打爆的侵扰,启程回公司。
严行走后,箫成才装作路过的模样,从门口蹑手蹑脚的进来。
梁文安道:“脑子瓦特了?”
箫成给她打劲:“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难过。但是不要哭, 站起来撸!”
梁文安:“我谢谢您勒!”
箫成抓了把椅子坐到她身边:“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王导也是一早就不见了, 刚刚才回来呢, 脸色太臭了。可怜我孙哥,头都要被骂掉下来。”
“大头目, 大头目!”箫成喊:“喂!大头目!”
梁文安回神:“诶。”
箫成道:“今天又有人来片场找你呢,可惜你不在。然后是影后帮你回的粉丝。”
梁文安想起张熏汀那句,我要捧红你,不禁有些憋屈。
但转念一想,当初是自己求的张熏汀, 卖的人情, 不接, 岂不是太吃亏了?
如此就觉得心安理得了。
箫成问:“大头目,你红了以后,不会看着我孤伶伶的吃糠咽菜吧?”
一个不需要经纪人和助理,还能顽强的生活着,感恩着,激情着的神奇艺人。梁文安抽抽鼻子,鼓励道:“你一定会红的。”
所谓工作可以麻痹自己。梁文安撸起袖子准备开干的时候,王导却抽了她后面的好几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