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行看了眼记录,就特么打了一个。
不是非常高兴的嗯了一声,说道:“没有我的日子,生活愉快吗?”
梁文安心道跟点了窜天候一样,没有老师看押,一个组的幼儿园小班儿童,被炸的飞起。
“你感冒了?”
“没有。”
那声音和被沙子磨过的玻璃一样,毛糙毛糙的,还没有。梁文安道:“注意劳逸结合啊亲。”
“忙完了。”
“你不用过来看我,把病毒传过来就不好了。”
严行:“……”
梁文安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我去找你。”
“走吧,各回各家。”梁文安挂了电话,站起来道:“我去找我嗷嗷待哺的二头目交代一下后事。”
梁文安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角落,试图用他那无限接近于零的智商拐走机智的高段位同僚。
箫成说:“小天,我们来炒cp吧!”
小天同志:“我为什么要和你炒?”
箫成:“双赢啊,我长的不够帅吗?!”
“你484傻呀?你没名气,我也没名气,我俩炒cp炒给谁看啊?”小天同志道:“而且你和邵哥,现在是敌对立场知道吗?他现在更年期你知道吗?让他知道我和你炒cp,会末日的你知道吗?!”
箫成不放弃道:“现在不红,炒炒就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