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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很激情,但是我连小板凳都搬不出来。感觉身体被掏空……”

“为什么梁哥有了严先生,还是逃不出被黑的命运?”

“……”

梁文安抹了把脸,觉得心情很复杂。

她也同情周宁。真的。

所谓狼来了的故事,梁文安一直经历着被黑,洗白,被黑,再洗白的过程。群众已经不意外她被黑,但是期待她洗白。

装逼打脸被撕,然后他们就可以嘲笑凡人的愚昧。

箫成和小白杨也在看群众反应。

箫成幸灾乐祸道:“这是谁写的?也太蠢了。”

梁文安说:“蠢?什么是蠢?但就这篇文章看起码她智商正常。条理清楚分析得当重点明确论据分明,半真半假混淆视听。如果我不认识我,我都要信了。”

箫成:“……难道她还聪明?”

“聪明人和蠢人的区别在哪里?”梁文安道:“区别在,你给她一滴水,她能浪出一片惊涛。而给你一沓钱,你也只知道坐下来数一数。”

小白杨微愣,同箫成面面相觑,然后两人异口同声道:“不应该坐下来数一数吗?”

梁文安耸肩。

三人坐着残疾车,终于又回到《反抗》的剧组,投入王泽文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