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梁文安没有遵从他的建议,大搞特稿了一番,所以需要人过去压场面。
去不去?必须得去啊!自己人!
严行推了几个很重要的行程,以极端精神的面貌,准备去给自己人挣面子。
可是到了店铺外面,发现景象还是和之前一样。
没有花篮,没有条幅,甚至连广告牌都没有。
工作室里四个人,正好凑了一桌在搓麻将。
箫成叹了口气,起身让位道:“老了,来,新人补上!”
严行:“……”
他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是不是真的?
梁文安高兴道:“来嘛来嘛。这人牌品太差了,赢了就想走!”
严行未上场就想走,也已经转身要走了。
梁文安忙喊:“等等!打一圈吧!就我们四个太无聊了!”
“你知道我来一趟损失了多少钱吗?!”严行大怒:“你居然就让我来陪你打牌!”
梁文安大喊:“八万!”
严行刚想说,八万个屁!
梁文安又接着喊道:“靠,差个八万我就胡了啊!我的两百块钱啊!”
其语气无不惋惜。
严行真想把自己的钱包甩到她的头上。
败家娘们!
“我又放学回来——啦!”
从远处传来的声音,让五人顿时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