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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说:“被告,希望你能正面回答。这对于案情分析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梁文安沉默了片刻,说:“之所以不报警,是不希望被警方查出录音笔。之所以不叫救护车,是因为确认当时秦绪已经死亡。至于录音笔里面是什么,私人问题,不做回答。”

法官点头。

原告律师:“希望各位能够明白,一个父亲,为了能够抓住凶手而做出的激烈性证词。孙先生的口供不被取信,却不能排除被告的嫌疑。被告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录音笔的事情而有了杀人动机。”

被告律师拿出一支黑色的笔:“你说的是这个吗?”

“这支笔被放我的当事人,交由助理保管起来。我想她面对这件物品,内心应该也是很彷徨的。”

梁文安看向小白杨。小白杨两手抓住膝盖,心虚的低下头。

“梁文安所有的不回答,以及她选择不回答的苦衷,深意,都可以从这支录音笔里得到答案。这里面记录的,是一个久远而让人悲伤的故事。”被告律师说:“但是在播放这段录音之前,我想先申请证人出席作证。”

走出来的是人梁母。

梁文安隐隐有了一些预感。

被告律师:“请问舒女士,梁文安跟你是什么关系?”

梁母说:“她是我女儿。”

“那秦绪跟你又是什么关系呢?”

梁文安喊道:“闭嘴。”

梁母说:“也是我女儿。”

梁文安:“我叫你闭嘴!”

被告律师:“也就是说,她们其实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