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不是一条狗。
我曾经也不是公的。
但在物种变幻无常的今天,性别对我来我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我发现文艺是可以速成的。这两个月来,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举头惆怅,感概人生,正如我现在,透过玻璃享受着阳光里那缕明媚的忧伤。
风吹不起的我的长发,只能吹乱我的狗毛。
……我的狗毛。
……跑进了我的嘴里。
……我真的欲哭无泪。
——by我的狗生日记
裘道从云端载了文件,偷偷翻开林昭然的日记,笑得花容失色。
一旁手握桃木剑的师弟浑身打了个寒颤,“道哥,你在看什么?”
裘道说。“狗的日记。”
师弟懵逼道:“狗的日记?”
裘道咳了一声:“一只中华田园犬。专属于它的日记。”说着真诚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开了。
师弟转头对自己师弟问道:“道哥真的不是因为看见钱才笑出声来的吗?”
师弟的师弟说:“道哥这种万年老抠怎么可能会养狗呢?”
裘道回身,一个凌厉的眼神,喝道:“做什么呢你们?!还嘀咕,小心客户投诉。”
裘道……是个道士。这是必然的。
他是这一代里灵气最为丰沛、天赋最为惊人的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