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道问:“要洗澡吗?”
土狗跳了下来。
裘道又道:“今天太晚了,我洗。”
土狗又跳了回去,伸出一只爪子摇了摇。
不约,叔叔我们不约。
裘道自己乐得轻松,每次洗澡都和星球大战一样,大多时候都要送到宠物店去,男的不行,必须是女的。
不洗就不洗,反正谁洁癖谁知道。
林昭然吃了碗鱼汤拌饭,然后跳上沙发睡觉了。
就这样顽强的撑到了半夜。
凄风苦雨,对月愁叹。
裘道第二天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林昭然痉挛似的在地上打滚,哀嚎。
痒,非常的痒,痒的深入骨髓,澈入灵魂。于是林昭然一脸生无可恋的朝他伸出了爪子。裘道吓了一跳。
把狗运到宠物医院,没什么大碍。大概是昨天跳下去的时候,带了一些小昆虫,咬了几口,又不好好清理,虱子泛滥了。再是划破的伤口开始长肉,不可抑制的发痒。
小伤口都已经结疤了,没必要上药。带着狗又去宠物店,用硫磺给她洗了个澡,顿时神经气爽,容光焕发。
看着坐得挺直,目不斜视,强装镇定的土狗,裘道很不厚道的笑了。
把她清理完,又去买了瓶杀虫剂。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闭上门窗,先在房间各处都喷了个遍。
里面不能呆着了,怕林昭然又脑子反抽到处乱跑,裘道就顺势带着她去医院。
来到住院部的门口,裘道正在和拦截的门卫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