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两边合上的时候,林昭然忽然觉得,电影或电视里面那些矫情的画面,是这么的深入人心。
它一阻隔,好像把生死两端都切了开来。
裘道抱头蹲到了地上,看不见他的脸。
几个人就这么在外面干站了半个多小时。
护士从远处走过来说道:“裘先生,不好意思。裘小姐的病房……”
裘道抹了把脸,站起来道:“我现在就去整理。”
护士愧疚的说:“对不起。”
裘道撑着墙走了两步,觉得很无力。他回头朝几人摆手道:“你们回去吧,不要跟着我。”
几人木讷地站在原地。
师弟某终于开口小声问道:“裘安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收了我!
☆、生死
护士站在他身后说道:“她早上躺在被子里,一直没什么动静,我们也没在意。我们来测体温,才发现她割腕了。等再抢救已经来不及了。”
裘道问:“她有说什么吗?”
护士说:“她没来得及说话就去了。”
裘道说:“东西你们都处理了吧,她有本本子,那个留给我。”
“是,她放在床头。”护士用手指了指:“还是打开的,是写给您的。”
裘道走过去一把合上,握在手里,他说:“把窗户打开,窗帘也拉开吧,太黑了。”
光刺进来的时候,裘道眼睛一阵酸疼。整个房间还是白得太过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