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一个人,自然就想把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我以前也不会的。”霍云松轻轻笑了笑,从前他的手可以下棋,可以写字,可以斟茗,怎么可能沾上烟火气。

可过日子不就是柴米油盐么,谁能一辈子风花雪月,她不擅长,那就他来做好了。

幸亏他还算做得不错。

“呃,姐夫。”孟飞龙期期艾艾了半天,还是决定问出自己的疑问,“那天你和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霍云松瞥他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事,可他并不说破,反而问:“什么话?”

“就是……我该怎么和爷爷说的事。”

“说服的人办法有很多种,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胁之以威,”霍云松问,“你选哪一个?”

孟飞龙结结巴巴地说:“都、都是一家人,不用这样吧?”他对家里有什么要求,通常撒撒娇就能如意,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撒娇了也没用,哪里能想得到那么多。

“做了选择就去做,这没有高下之分。”霍云松把刮了鳞去了内脏的鱼放到水龙头下冲干净,“只不过,在你爷爷眼里,你姐姐没有什么分量,你要动之以情就很难了。”

孟飞龙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我就说这样对姐姐不好,对我们家也不好?”

“你自己发挥,你又不是你姐姐,我可不会手把手教你。”

孟飞龙:森森感受到了那浓浓的宠溺_(:3」∠)_比偶像剧还肉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在此时,心有灵犀似的,孟樱拿了本书进来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