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打的就是你!昨天冲我扭屁股的是你吧,七四八五?”士兵气哼哼地说。
“军爷,你看错了!我是七四八八!”风伯说。
“喔,七四八八?原来打错了,”士兵很遗憾,“那谁是七四八五?”
“我!”共工横眉怒目,排众而出,“大早上的有什么事情么?军爷?”
士兵看着共工高出他三个头开外的身材,一身健硕的肌肉,一下子清醒了,急忙后窜一步,鸡啄米一样使劲点头,“就是想瞻仰一下爷这健壮的身材,小的深感景仰,没别的意思。”
“真多谢你,不过养身板很花粮食的,你既然那么欣赏,那么军爷你的午饭算我的了!”
共工抬头看了看天空,忽然皱眉,上去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军爷,把你的盾牌借我用一天可好?”
“什么?苦工不准有武器的?”士兵说到这里愣了一下,四顾发现都是一帮苦工,没有可以援手的兄弟,急忙又堆起笑容来,“当然这一条跟爷您是没有关系的。”
共工满意地点头,把盾牌擎起来举在头上。
“爷,不是我多嘴,”士兵说:“您一看就不是行伍出身,盾牌不是这么用的。”
“我用得没错。”共工嘿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