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于其他,就是前段日子的那一次纸人事件让她觉得学校里的皮影戏团不怎么简单。
但后面又没发生什么事了,纸人也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她当然也没胆子去大礼堂问为什么纸人活了。
宁檬不知不觉想的越来越入神,连旁边的同桌回来了都不知道。
时戚主动问:“怎么了?”
“啊?”宁檬回神,想了想,把之前邱可可说的那些事跟他说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怀疑这事肯定不简单。”
哪有人会直接变成植物人的。
按照邱可可说的,她室友前一分钟还在和她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就突然变了,这也太快了。
时戚听完后许久没说话,蓦地表情严肃了一下,说:“这事不是你该管的。”
宁檬瞪他一眼,“我没管,我就是猜测一下,都是同学,大……同桌,我可跟你讲,做人不能冷血。”
她幸好止住了开头的称呼。
时戚忽然笑了,精致的眉眼更加生动,比他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好看得要命。
他止住自己要说的,换了句话:“是。”
宁檬有点诧异,还真听她的话了?难道是她做奶奶做久了,有了传说中的威严?
她一骨碌想了不知道多少,没再和时戚搭话,乖乖的抽出课本听课。
英语老师在上面讲着一篇阅读理解,抑扬顿挫。
宁檬想的还是那件事,她觉得有必要去大礼堂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些人做的,或者是不是纸人干的。
一旁的时戚侧脸看她,似乎洞察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