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一一开始排除时家的人,大宅里住着的除了女佣,剩下的就是时善谨和时善慎两家人。
他们肯定是不太符合的。当初时善言刚出生就被抱走了,时善慎和时善行都没有出生,时善谨也才两岁而已,一个两岁的孩子压根就弄不了这个。
时戚忽然回头叮嘱道:“待会小心。”
两个人的手一路上握在一起,时戚的手很大,将宁檬的手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暂时没抽出来,反倒时戚手心里的温热逐渐往她身上传。
宁檬点点头,“我会的。”
最不济还有系统的瞬移机会,反正都是要用的,以后指不定就要用掉了,先用也没什么可怕的。
时戚神色淡淡地推开门,两个人一同进去。
祠堂里依旧是点着香,浓厚的味道盖过了其他的味道,最上方摆着灵位依旧是在桌子上,一排排的,上下不同,小辈在下,大一辈的在上面。
至于旁支的一些人,自然是没有资格进入到祠堂里的。
偌大的一个祠堂,依旧是点着蜡烛,还有不远处最中央的灵位。
宁檬被他拉着走进去,回头看了眼停在门口的女人,她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抱着那个骨灰盒站在那边不动。
“她进不来的。”时戚说。
看她充满疑惑,主动解释道:“这边必须要得到时家的认可,她和我父亲空有夫妻之实,没有夫妻之名。”
两个人私奔后,都没有人肯认,每天都在躲时家去寻找的人,哪里有时间去弄结婚证之类的。
宁檬不禁想到自己和时戚,大概就是恰恰相反,空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时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神柔和,微微弯腰凑在她耳边说:“我们也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