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不信邪,拿了块木头到手里,跟寒约好写同样意思的五个字。然后,两人闷头开始写。
善被无视,反而乐得轻松,站在一边伸长脖子看大戏。
一边看,善一边嘀咕,“一般来说,不是在原来的部落里过不下去,正常人不会想挪窝。各个地方的文字总会有点差别吧?”
“是有点差别,还是很不一样,等他俩写出来就知道了。”安然笑得颇为意味深长。
寒跟铜几乎同时停手,把写好的字展示给对方看。
铜往旁边瞥了一眼,顿时眼前一黑,不由抱怨道,“我说,你是不认识装认识吧?咱俩写的是同一个字吗!”
五个字里,一个长得差不多,但不完全一样;两个有点相似,还能看出来是近亲;还有两个完全不一样,就像毫无关联的文字。
并且,与其说这些是文字,不如说它们更像图案。
“你写错,我都不会写错。”寒抛了抛木块,危险地看向铜,眸色中暗含警告。
铜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的是什么样的煞星,不禁打了个冷颤,立即承认错误,“这么说,我可能学了假文字。”
没节操啊没节操。最叫人无奈的是,安然发现,自己已经对铜的没节操习以为常。
她直视寒,问,“一共会百来个字?”
寒点点头,炫耀似的扬起笑容,“恩,我很厉害,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