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齐兴吩咐完刚想回房,突然想起了什么,“齐欢人呢?这几天他在做什么?”
“少爷一直在房里呆着,哪儿都没去。”
齐兴脸色缓和了些,“让他一块儿去拍卖会吧,散散心也好。”反正有两个五级在后面跟着,出不了事。
原先他一直觉得儿子蠢,才会放走了无名药师。但他自信满满进实验室,脸被打肿了走出来,莫名觉得有点理解儿子。
不是儿子不努力,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最关键的是,钱放儿子身上他比较放心,另外两个毕竟是外人。
唐欣并不晓得,有人得知药膏材料是两种,却依然做不出止血膏。在她原本的世界里,药石有三四种处理办法,是个药师都会操作。
此时,她正古怪看着严皓。为什么出去一趟拿邀请函,脸色变得很难看?莫非被劫财劫色了么?
唐欣问出心中疑惑。
严皓一边绷着脸,闷闷道,“无事。”一边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为什么看见中年妇女说药膏不好用的时候,他会胸闷生气,忍不住冲上去为主子辩驳、正名?
严皓悄悄注视主子,心想,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贪吃、任性、嚣张,一言不合开始发疯、比狠,随随便便调戏他、逗弄他。面对正经事,聪慧机敏;平常小事就三五不时犯傻,卖卖蠢。
尤其是撒谎的时候,前面一句说药方是无意间得来的,后面一句开始得瑟,夸自己是神医,完全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以至于谎言刚说出来,就被赵民知道了真相。
真是,完全让人尊重不起来。
严皓忍不住叹息,这么一分析,主子简直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