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凌迟了。然后贺哥说,要是他们不说出真话,这囚犯的死相比他们还好看一
些!”宋华阳心有戚戚的说,“不能有逼打成招的嫌疑,也就不能用刑留疤了,我们兄弟几个都觉得此法甚好!”
沈谦仰头,大叹人才啊!
当夜,高阳公主带着沈谦换了仪服递了牌子,往宫里去了。宫门还未下钥,皇帝和皇后对于此事颇为看重,侍卫一说高阳公主带着世子进了宫,皇帝就大喜过望,在金华殿伺候的皇后也当即松了一口气。
“臣妹携子拜见皇兄,皇兄万福!”高阳带着沈谦下跪,又向皇后问安。皇后自然是喜不自胜的,亲自下了玉阶扶公主起身。
“此事可有眉目了?谦儿你可愿意为太子作证?”皇帝急切的问道。
皇后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端庄大气自然是不必说的,对着沈谦和公主更是平和关切,皇帝急急忙忙的出口,皇后就嗔怪的说道:“公主漏液前来自然是有所进展的,这个倒不急,本宫瞧沈家公子玉树临风,听闻才学上也颇有名声,想着公主真是好福气!”
高阳公主谦虚一笑,沈谦拱手作揖:“谢过皇后娘娘谬赞!”
皇帝屏退众人,一行人入了偏殿的书房。
“皇妹是何意思?谦儿愿意为太子正名吗?”皇帝问。
高阳公主答道:“皇兄不必过于担忧,此事已有定论,现在臣妹已找齐证据可证明太子的清白,皇兄可以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