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一笑,黯然的挑眉:“没办法,有些报应要是找上门了,是你挡也挡不住的!”
正如沈菀所说,有些报应就像开了闸的泄洪口一样,只要你给了机会,它必定会喷薄而出。
当贺戚骆带兵走出山寨数月以后,天下终于知道了魏王遗子这一名号,并隐隐约约明白了当年的一些事情,魏王善战的声名天下皆知,是以如沈谦和贺戚骆计划的那般,他们并没有直接宣布要夺回皇位,只是唱响名号之后,招兵买马开赴边疆,以魏家军的名号迎击匈奴和突厥两方人马。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赢了难免会被姜氏给捅一刀,输了这脸可就丢大发了。”杜立德没说,心里担心的却是这可是连贺戚骆老子魏王的脸都一块儿丢了。
奔波数月,贺戚骆已是满脸风霜,胡须也没剃,头发被扎成一个大辫子甩在身后,摩挲着沈谦送给他的“好礼”,说:“火枪营到了没?”
“已经装备完毕了,不说是百步穿扬,但准头我看过,还不错!”宋继宗回答。
这便是沈谦敢放任贺戚骆一人单挑俩的底气了,卿严秘密押送来的武器已经全部交付给了贺戚骆,火枪比射箭更容易把握准头,沈谦丝毫不担心这些人不习惯。
“这么好的东西怎不早点拿出来!”宋华阳才从前线战了回来,胳膊上划掉了一块皮,很是痛恨前边那群野蛮人。
“形势逼人,若不是匈奴和突厥同时发难,这种东西我也不屑得用!”贺戚骆骨子里有一股傲气,他不太看得上洋人的东西。
沈谦不一样,只有是能用的东西,他倒是不介意是由谁做出来的,卿严押送这批货物,差点被姜宸英给堵了个正着,逃出来的时候也受了点不大不小的伤。
“跌倒湖里去了?”沈菀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