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戚骆盯着他纤细的手指,细细的抚摸过去,在沈谦快忍受不了的时候接过茶杯一口饮尽。
“大家都还好吗?有没有人受伤?”沈谦问。
贺戚骆突然泄了气,如果指望沈谦懂得久别重逢的浪漫的话,他也就不必辛辛苦苦偷偷摸摸的这么多年了。
拉过沈谦的手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贺戚骆牢牢的禁锢住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沈谦如此的眷恋和不舍,还有爱意深沉……
“怎么了?”沈谦双手搭上他的腰,难得安稳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贺戚骆叹气:“大概直到我闭眼的时候,看能不能见你为我方寸大乱一回吧!”
沈谦身子一抖,闭了闭眼。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
“我不在乎我爱你比你爱我多得多,但我在乎我是不是你最爱的那一个人……”贺戚骆觉得自己从爱上沈谦的那一刻,莫名其妙的就矫情了。
沈谦仰着头看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眉眼,久经沙场的老练和稳沉,爱他爱得不行的男人…他如何会无动于衷?或是冷眼相对呢?
沈谦双手勾住贺戚骆的脖子将他拉到和自己一般的高度,闭着眼凶狠的吻了上去。
“宝…”贺戚骆还未出口的话也淹没在了唇齿之中。
沈谦气势够足却后劲不行,堵着贺戚骆的唇齿渐渐的就不行了,双手慢慢的放松却遭遇打了一股强劲的拉力,被压倒在床板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前襟已经被拉开了一块儿。
沈谦耳根泛红,却面色镇定的和贺戚骆对视,他知道,在流氓面前害羞就是变相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