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就是看他还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旁边好心的囚犯摇着头蹲回去了,他没受过刑,即使他交代了他的罪行也没有被释放,他的一生也就在这里度过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在象征权势的御书房内,皇帝正在批示折子,而回话的人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他还是不肯说?”
地上跪着的人颤抖着说:“是,他没有说什么。”
年轻的帝王冷酷的看了一眼,随即掩藏了眼里表情,举着朱笔划下一笔,说:“赐死吧。”
郑御史冷汗浸湿了官袍,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珠说:“他要是不肯?微臣是不是可以……”
“你自己拿主意,不必再来回禀了。”皇帝眉眼不抬的下达命令,旁边的执事太监腿脚一抖,几乎站不稳。
地牢内,顾贞观看着老三样,嘴角嘲讽的拉扯出一个弧度,说:“我要见皇上,不然绝不就死!”
“顾贞观,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宠冠群臣的侯爷吗?你现在只是比蝼蚁还低贱的阶下囚而已,皇上日理万机身份尊贵哪有时间理会你这种将死之人!”郑御史狠狠的说,示意狱卒把三样端到他的面前。
顾贞观用最后的力气一拂袖打翻了盘子,坚定的站起来,固执的和眼前的人对峙。
郑御史冷哼一声,对着旁边狱卒说:“去,送他上路!”
狱卒立刻捡起地上的白绫,两人按住顾贞观,一人蹿到背后狰狞的把白绫折叠狠狠的套在了被擒的人的脖子上。
顾贞观受了多日的刑罚,早已体力不支,那最后的一挥也不过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即使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不已,但身强力壮的狱卒箍得他半分也动不得,只得被勒得喘息不过来,赤目含血的盯着一旁负手看戏的郑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