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个好差事,想必李徽礼也早已从安远侯那里知晓,才把这个麻烦给推到他的头上的。
“老爷,您办这个案子可是连自己都陷进去了,您真的要帮皇上拔除江氏吗?”唐歆在一旁斟茶,看着唐季惟埋头案卷的样子说。
唐季惟抬头,在光晕下眯着眼睛看唐歆,说:“哦?你是怎么知道会把我牵连进去的?”
唐歆一下子跪在地上,唐季惟措手不及。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府里不兴这个!”唐季惟扶他起来说。
唐歆执意跪下,一张脸毅然决然又充满着对唐季惟深深的愧疚,肤如脂白,但更多的是苍色。
“老爷,对不起,我隐瞒了我的身世,虽然你从没有问过我,但是我在府里的这些日子承蒙您的关照,我本不是流□,虽然我的亲人的确是无一存活。”
唐季惟略感兴趣的问:“那你是什么来头?逃犯?还是仇人追杀?”
唐歆抬头,仰着说:“我是岭南王的嫡孙女,我原名叫韩岚卿!所以,我才会知晓朝廷党派之间斗争的利害。”
唐季惟手中的茶杯一抖,立刻放下杯盏把她扶了起来,说:“跪不得跪不得,你是名正言顺的郡主,是我眼拙了!”
“您救了我,这是应该的,况且,我早已不是什么郡主,只是一个漏网之鱼而已!”唐歆低下头,落寞之色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