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缜不在意的表情,唐季惟才沉淀了一下心情,拿起茶壶续茶。
韩缜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脑后,嘴角噙笑说:“唐卿不愧是名动京城的风流才子。”
唐季惟放下茶壶,低头说:“皇上折煞臣了,担了虚名臣心里可日夜难安了!”
韩缜眼低里亮亮的,说:“唐卿太过谦虚了,李徽礼说得对,这太过谦虚了难免了傲娇之嫌。只看朕在这里也坐了两个时辰罢,唐卿沉浸书中分毫未觉,定是钻研学问了。唐卿又生得一表人才,朕看着难免都有些失神了!”
听罢,唐季惟心里虽恼怒倒是没有表现出来,这种类似调戏某些公子的言论让他略感不适,唐季惟站立在书案的一边,轻笑着说:“皇上谬赞了,臣愧不敢当!”
韩缜正待言语,便觉察到外面传来了脚步生,眼光立刻向门口移去。
“幺儿啊,娘给你炖了莲子茶,喝了再看书吧!”
萧氏的声音带着愉悦,极其具有穿透力,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唐季惟向韩缜弯腰行礼,说:“臣的母亲惊扰了圣驾,还望皇上宽恕!”
韩缜点头说:“慈母之心,朕自是知晓的,爱卿不必惶恐。”
萧氏撩开帘子看到坐在上位的韩缜,略感奇怪之后也没有多大的惊疑,只是笑着说:“没想到还有客人,失礼了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