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棋艺退步了呀,才赢了我半子!”韩既夏惊讶的看着棋盘说,“往日不被杀得七零八落,抱头鼠窜臣弟就担不起棋痴这个名号,看来今日是要翻盘的了,来来来,再来一局,说不定臣弟就可以赢一局了!”
韩缜今日心思重没有把注意力完全投放在这棋盘上,自然功力大减大失水准,韩既夏趁人之危穷追猛打,也确实是无耻小人一个了。
“下棋就你废话多,朕倒是没觉出来你有赢一局的势头。”韩缜执黑子先行,韩既夏随即落下一子。
韩既夏晃悠着脑袋说:“皇兄心不在焉,臣弟自然有赢的可能,不是吗?”
韩缜笑答:“你倒是颇懂朕的心意,连朕心不在焉都看出来了。”
韩既夏支着下巴拿着棋子,观察了一下韩缜八风不动的样子,说:“气势还是不减的,就是下棋的水平到很像是被太师给附身了,臣弟跟皇兄过招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滴!”
韩缜但笑不语,李昇在旁边为自家主子叫屈,说:“四爷您自己就是个臭棋篓子,就不用再笑话主子了吧。”
韩缜笑骂道:“狗奴才,四弟可是你能打趣的,快给王爷赔罪!”
李昇闷笑着给王爷施了一礼,说:“奴才嘴臭,该死该死!王爷莫怪!”
韩既夏脸皮极厚,比皇宫外墙最厚的地方还厚上两三寸,自然是不怕逗趣儿取笑的。李昇是韩缜的亲随,他们这样的场景在十几年间发生个多次,韩缜不会治韩既夏大不敬之罪,韩既夏也不会训斥李昇越矩。难得悠闲的时光,谁都不愿意提那些没意思的规矩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