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霸道,你也是朕的!”
唐季惟扑的一下就抱住了韩缜的腰身,说:“不许解衣裳!”
韩缜以为他终于有了回应,没想到是如此反应,不禁失笑的说:“朕又不是第一次睡你,你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那一次是意外,我现在杜绝意外!”唐季惟死死地搂住他不让他有所动作,对于身体单薄丝毫不能与之抗衡的他来说,这是他唯一能够简单粗暴的阻止韩缜的方法。虽然韩缜说并没有查出是谁给他下的合欢药,但是他早已在心中腹诽定是看他在淮南大出风头不忿的小人们。
韩缜把他压在自己的胸前,说:“要是朕告诉你一个绝对让你震惊的消息,你愿不愿意再和朕共赴巫山?”
唐季惟摇头,正经的说:“我不听,通常让我震惊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韩缜却不理他的情绪,抚摸着他顺滑的发丝,说:“这次京城能够抵住反贼的侵袭,你认为功劳最大的人是谁?”
唐季惟哼哼:“丞相还是太师?总不会是太子吧。”
韩缜亲吻了一下他光滑的额头,搂住他的腰身细细密密的在脸上吻了下去,“是朕的岳父,你的父亲。”
☆、75
唐季惟惊讶于与父亲和韩缜的合作,对于韩缜的解释更是让他不可置信。什么叫你的父亲已经知晓你与我的事情?唐季惟觉得这句话很是让人匪夷所思。
入京的当天,唐季惟就悄悄走出了队伍往丞相府方向去了。李昇报给韩缜的时候,韩缜也只是坐在銮驾上笑而不语。
“父亲!”唐季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