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传来消息,那匹马儿在新婚第二夜,忧郁而死。花自弃听到这消息,也感叹了一番,觉得这马儿实在比即墨无双的品性好得太多。
一天,在静安中度过。花自弃一直在沉思。到了近晚,花自弃让人收拾起侧殿的一间屋子,她不能容忍再和那个男人共居一室了。
是夜,即墨无双回来,见不到花自弃。问了左右宫侍。
“花妃说身子不适,怕夜来睡不安枕,惊扰了圣上,所以另避居所。”宫侍战战兢兢的回答。由来,妃子想挑战陛下的权威,不管结果怎么样,她们这些服侍的人都讨不到好去。
即墨无双面无表情,道一句:“令她过来。”
宫侍们赶紧退开去。走到花自弃房中。
“花妃娘娘,陛下请娘娘过去,有事相商!”
花自弃稳稳坐着:“我不想见他。”
宫侍们一脸的冷汗,齐齐跪下:“请主子怜惜!”
花自弃看了看她们,淡笑:“左右不过是一场戏,太入戏,有时候也是可笑的事儿。我不需要怜惜你们,你们都是有自我决断力的健康成人,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就算是自己照顾不了,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儿。”
宫侍们没有别的话,这样温软声音,这样善良心性,却说出这等,薄凉之语,真正只是高位者才会这样没有怜惜人的心肠!
有二位退下来,去了即墨无双那边,就算没有添砖加瓦,亦是对花自弃的态度心寒,毫不掩饰的将原话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