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邪天虽是武将，但他亦是个有勇有谋之人。

只思量了一会，他便直接道，“如果凤姑娘真是五皇女，请出示皇族证明！”

凤玄月轻轻挑眉，“皇族证明？那是什么玩意？”

程邪天解释，“玄凤国每一位出生的皇女，后背都有一只彩凤的纹身！”

“是吗？”凤玄月轻轻一笑，睨了四周一眼，“可惜我的身子不能给你看啊，我要怎么向你证明？是不是我说有，你就信？”

程邪天倒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只要你说你的背后有凤凰纹身，邪天就相信你！”

凤玄月见他认真了，倒也不好再揶揄他，遂也正了正神，“不瞒你说，我的背后确实是有凤凰纹身。”

“那就对了！”程邪天的脸色一亮，当即跪了下去，“邪天叩见五皇女，皇女有命，程某自会为皇女倾力相助，只是，邪天还有个条件，希望五皇女能够答应！”

凤玄月的神色一冷，“哦，你还有什么条件？”

“求皇女纳邪天为夫！”程邪天的俊脸升起一抹红晕，可眼神却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她，那眼底的火焰，灼热得烫人。

凤玄月看着他俊毅阳刚的脸，禁不住故意逗他，“如果我说不，你是不是就要跟我划地绝交了？”

程邪天脸色一窘，黑墨般的眸底闪过一丝黯然，“如果皇女看不上邪天，邪天亦会倾全力相助。”

凤玄月轻轻一哼，“程邪天，你要知道，我凤玄月的手下不收无名之将，而一旦你成了我的人，你终身都是我的人，哪怕成了鬼，也得是我的鬼，终身不得背叛，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