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天听到他们之间有隔膜,心下一喜,开始使劲用肩撞着那箱子。
那人突然听到箱子嘣嘣响,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这才试探着轻轻打开箱子,看到睁大眼睛的萧临天时,他还是愣了愣,低咕了一句,“格老子的,不是说这药效有二天吗?咋地这会就醒了?”
萧昨天看着这个长得很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看起来像三十来岁,从他说话和举止来看,应该是一个胆子不大又对现实很不满的人,这种人只要施以小小利益,再以巧舌蛊惑一番,应该就能收买。
萧临天迅速在心里作了一个评估,用眼神和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向那小个子男人点头示意,让他拔去自己嘴里的破布。
那小个子胆子不大,也正因为如此,他也不敢拔开萧临天嘴里的破布,生怕一旦拔开他的破布,萧临天就喊起来,那他肯定会没命的。
于是,他便对萧临天说,“你啊!还是乖乖地躺着吧!等到了地,自然会放你出来了。”
说完,他“嘣”地一声,又将箱盖盖上。
萧临天急了,要是这小个子一走,他就再没机会了,他又开始使劲地用肩膀撞着那箱子,撞得嘣嘣作响。
这时,刚才那个破锣声又响了起来,“怎么回事?”
“老大,这个凯子醒了?”破锣嗓有些惊讶,“醒了?不会吧?这么快醒?”
小个子讨好地赔着笑,“我也正这么说呢,咋这么快醒呢?是不是喂他吃的药不够劲啊?”
“靠,那还等什么,再把他打晕,再灌他吃一次药。蠢猪,这也要我来教,让他这样闹下去,惹出了事,你我都得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