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于她这问题，我有些方。

这种事情，身为茅山派传人的毛小姬不应该比我这凡人更清楚？

毛小姬没等我开口，又继续说着：“阴阳眼分两种。一种是与身俱来的，据说只有善良的人才有。另一种，就是通过后天的法术开启的。”

“你的阴阳眼，到底是怎么来的？”这问题，我记得之前毛小姬也问过我。

不过那一次，她被我含糊其辞蒙混过关了。

而今天，毛小姬似乎较了真。

想要蒙混过去，难！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善良吧？”

琢磨了半响，我才开口。

但这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张老脸快挂不住了。

而这个答案，也着实让毛小姬恶心了一把。

“我呸！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是什么德行我哪会不知道？”

对，如同毛小姬所说的，我真的不算什么善良的人。

尤其是今天有了凌珊做对比之后，我更不觉得我自己算是什么好人。

“到底怎么开的，你倒是说啊！”我半响都没有作出回应，毛小姬又气势汹汹的问着。

“我以为，你这茅山派传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其实，我能料到我的阴阳眼应该和百里南的冥婚，以及现在这代理黑无常的身份有关。

但眼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毛小姬解释。

“我们茅山派确实有一种能开启阴阳眼，甚至能探见过去和未来的法术。但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用这一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