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明明答案都对，但老拿不全分，居然是这样。”钱磊在一边听了恍然。

“你一定是因为卷面也不整齐啦。”代可爱白了钱磊一眼，一副“我还没打过你的卷子？”的小模样。

“哎，既然说到这个，你们来帮我看看这道题。”赵麟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折成豆腐块，皱巴巴的卷子，摊开后往大家面前一递，指着某题说，“这道题我不太会，谁能帮我讲讲？”

“我看看？”杜飞轩一面说，一面默读题型。

“……”擦酒杯擦到一半僵硬的酒保。

“……”跟着音乐打着拍子的其他客人。

“……”差丢丢就跑调的歌手。

总之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默默的朝就着桌上并不怎么明亮的烛光，头碰头在一起读题讨论的几只。在隐约听到方程式和公式时，大人们的脸上露出了脑仁疼的表情。

唔……！突然又回忆起了当年读书时被题海和考试淹没的恐惧。

——抱住曾经可怜巴巴的寄几。

而一群好不容易才翻墙逃课出来的祖国花骨朵儿们，依旧在酒吧埋首案前，就着昏黄的灯光热烈的讨论题型。

苏简和宋胤在一边跟着其他人默默，半响后相互看了一眼，觉得各种好笑。

“好了好了，剩下的回学校再讨论吧。”苏简拍拍手，对意犹未尽的小伙伴儿们说。顿了顿似笑非笑的再开口，“别妨碍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