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旁边的深蓝色相比,宋易衣袍的颜色更淡一些。但只是这细微的差别却大大的和他人完全的区分了开来。
因为他的修长健硕,因为他的沉稳气度,还有因为他的卓伟不凡。
有一种人,年少时鲜衣怒马,风流飘逸,随着年纪的增加,他褪去了那层亮丽的外貌和耀眼外露的性情,变成了一种内敛的风华。
这是年月的打磨,和经历的纯粹。
如果用玉石来形容的话,宋易就是黑色的内敛的墨玉。漆黑如墨,坚致温润。
绝对不会有人会因为这牵着颜色相同的黑马,着几乎一样颜色衣着的七人,而分不清谁才是领头的那一个。
宋知尚微微睁大眼,在比自己站在稍前位置的赵叔兴奋的迎上前时,才抿着嘴显得有些别扭,但眼睛里也带着看见宋易后难得出现的濡沫和敬意,想要显得正经八百但又步伐稍快的跟在赵叔身后迎了过去。
“堡主。”赵叔激动的上前行礼后,张嘴欲说什么,却在微微额首的宋易的一个手势下闭嘴并退至一边。把时间留给这对分别了快月余时间的父子。
说起来,这还是宋知尚第一次出这么久的远门。怪不得……
赵叔恍然。脸上随即带上了几丝笑意,和宋易身后的‘一字护’6人一样。
“爹。”宋知尚平时在外再如何跳脱,但在宋易面前却只是一个欢快的少年郎。
宋易静静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仔细的打量他,确定无论是神态还是内息都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从少年的眼眸中,还看出了一些长进后,才淡淡的点头,想到赵叔在信上有大力夸奖这次剿匪宋知尚表现出众,不免生出欣慰之感,但随即想到了那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另外一个孩子,心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