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黄郎摇晃着折扇颇为有趣的打量着城门守将,似乎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一般,好在坐在堂上的县令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拍了惊木堂才算是将黄郎原本集中在城门守将身上的视线给移了回来。
虽面上已经端着不怒自威的官威,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背脊上已经隐有薄汗。
别看表面上只是一城门守将,那不过是因为和世代为文的家里吵翻了之后,被家中长辈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好!就让你撞!’的理由,故意把他派到这里来当个城门守将,说是教训,更像是祖孙之间的赌气还恰当一些。
要是真的放任不管,怎么自己又会被上峰隐晦的交代,以后每月的上禀文书改成半旬,而且要把小将军的单独写一份。
这其中深意,他又如何不懂。
不过是小将家中那个在帝都京城,就敢和千岁爷跳脚直着脖子嚷的中流砥柱,拉不下脸来表示想孙子的心,却又忍不住傲娇的隐晦嘱咐罢了。
要是这小将真的被一些不识好歹的人盯上,出了什么偏差。
县令心忍不住一抖。那就不是头上乌沙的问题,而是祸及满门的灭顶之灾了。
一想到这里,县令觉得下来后一定要私下嘱咐小将两句。
怀城鱼龙混杂,又逢武林大会,变故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