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蝶学着白夜的语气说:“关你什么事?”
“你!……”
“怎样?”
两人针锋相对。
白夜却恍若未闻,他盯着那辆马车两秒钟后,转向海桐。
海桐会意,将手中一块镂空雕刻着“秀”字的玉牌交到他手中。
白夜会不戴手套就接过的东西屈指可数,而这个玉牌便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件。他甚至还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擦了一下,才收入袖口,睨了一眼马车,朝百糙堂内走去。
孙蝶完全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想去追白夜,但又觉得把情况搞明白最好,于是她屁颠屁颠的去讨好海桐:“小海,怎么回事呀?”
海桐低声和那几个黑衣人说了什么,黑衣人留下马车,出了山庄。
“小海,你回答我呀。”
海桐将马车往山庄内赶了赶,而后由下人一起把里面一个同样浑身裹着黑布的男人抬了出来,送进了百糙堂。
孙蝶悻悻地想,她那天进百糙堂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狼狈不堪,好似尸体一样被抬着?哎,脸都被丢光了,难怪白夜对她不感冒。
“你还在这站着干什么?”海桐做完这一切,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