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淡淡地应了一个字,便再未开口。孙蝶不理他不看他,他也不理她不看她,莫名其妙的冷战在二人之间蔓延。
直到马车停在一道铁索桥前,孙蝶再也忍不住对他开了口:“要走过去?”
白夜自悦来客栈出来后第一次看向孙蝶,音色低沉,眼波潋滟间竟有点阴柔之美:“是。”
“我有惧高症。”孙蝶皱眉陈述事实,眼前这悬崖丝毫不逊于华山,而且这铁索桥比起华山的石桥还不如。她拢了拢围在身上的白色披风,精致的眉眼凝满了惧色。
“孙姐姐莫怕,有公子在呢。”落葵扭到孙蝶身边,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
孙蝶的神情很古怪,像是松了口气却又因别的可能而愁闷。
是的,她直到现在还是觉得那天晚上在悦来客栈内,白夜给她吃的药丸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春/药。
他想干什么?
白夜显然不会为她解惑,更不会流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让她看出来。他不过睨了她一眼,便将她拦腰抱起,脚尖点地,跃上了险峻陡峭的铁索桥。
这一路走得出奇的慢,孙蝶原以为以白夜的轻功可以很快到达桥的另一端,但等落葵和海桐都到了,他们却还没到。
“为什么我会中春/药?”走在桥上,孙蝶忽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