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笙不屑冷笑:“你若想得到他,最好有点骨气,以你现在这种状态,也就模样还有两分希望,若不努力改变你自己,那你永远都是送上门让人耻笑的懦种罢了。”
“够了,闭嘴,我做什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飞飞捂住耳朵,这个男人每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她站在他面前就像□一样,这让她很不安。
帝笙不甚在意地自黑暗中走出来,深蓝色的眸子打量着她,冷俊清逸的面孔足以另一切女人为之疯狂:“很好,既然你非要自取其ru,那么谁拿你都没办法。便看看你要头破血流到何种地步,才肯醒悟。”语毕,他转身消失在一片黑色光芒之中。
飞飞现在极度无措,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间房里了。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出门朝柒情绝的房间跑去。
可她刚刚走到半路,就再也无法挪动脚步,因为柒情绝就在这里。
漫天花海青山的映衬下,柒情绝一身单薄白衣站在竹室前的蓝水河里,天空阴雨蒙蒙,淋湿了他的白衫,河水一点点蔓延到他的腰际,他完美颀长的躯体暴露在她眼前。
那惊鸿一瞥,是令她生生世世都无法遗忘的美丽。
飞飞不自觉地步进,无意识地也趟进了河里,一进河中,瞬间回了神。
这条河的水很冷很冷,冷得足以将人的血液凝固,飞飞双臂紧紧抱住上身,冻得不断发抖,却倔强地不肯离开。
柒情绝还在这,他都不怕,她怎能怕?
柒情绝早就感觉到有人靠近,也猜到了这个人是谁,所以他没转身,也没说话。当他沉默够了,肯转过来了,飞飞也已经冻得快要晕过去了。她浑身青紫,俏丽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