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屏息。
“——奥哈拉。”
沫沫眉头蓦地皱起,“什么?”莫名有种期待落空的感觉,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呋呋……怎么?”
“……没有。”沫沫皱了皱眉,坐在位置上发呆,好一会儿才道:“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
“嗯哼。”
“有什么意义?”沫沫显得有点烦躁。这种几百年前的旧账翻出来有什么用?就算世界政府过去做了什么又如何?过去就是过去,历史就是历史,除非历史中的那些人活过来,否则后人又有什么资格在那里评头论足?
“意义啊……你觉得没有就没有吧,不过我想表达的是,世界政府他们在恐惧什么的。”
“在恐惧曾经做过的肮脏事被世人所知吧,或者说,他们恐惧的不是那个国家和奥哈拉,他们恐惧的是那个国家的某种精神的复生。”沫沫不甚在意的道。
多佛朗明哥怔了怔,随后笑出声,“呋呋呋呋呋呋……沫沫总是这样,这样漫不经心万事皆在手掌心的样子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欲罢不能呢。”
沫沫想一脚踹过去,却被男人握住了,他大手隔着布料从小腿抚上大腿,身子也跟着往前倾去,最后大手滑过盆骨,握住她的臀部,把人从椅子上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