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眉梢挑了挑,目光在里面扫了一圈,发现一楼根本没人。都没人,这两个家伙还鬼鬼祟祟的偷看什么?
“抓奸?抓谁的?”
“当然是——”赛罗被赛奥一推,连忙噤声,看着沫沫就跟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连忙爬起来和赛奥排排站好垂着脑袋不说话。
沫沫眉头蹙了蹙,干脆自己走进去,一楼没人,她往二楼走去,不过这反而叫沫沫心脏微沉,二楼是她和多佛朗明哥的卧室还有一些客房,不过自从沫沫和多佛朗明哥住了之后,这里就单纯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地盘。
思考自己男人是不是出轨什么的,是件非常费脑而且叫人心情欠佳的事,所以沫沫的选择是把一切都摊开来看来说,这是她一贯的办事风格,就像和世界政府开战一样。
是敌人,便要迎击。
“多佛朗明哥——”声音和推开门的动作是一致的,下一秒她嘴角徒然僵硬了一些,看着屋内的场景,眸子缓缓的冷下。
其实这是一幅很美的画,一身很漂亮的蓝的漂亮女人勾着穿着粉红色羽毛大衣,看起来有点痞气却又帅又坏的男人的脖子,一幅投怀送抱的样子。
多佛朗明哥嘴角有些僵硬,勾着他脖子的女人反而却是把身子往男人怀里靠了一些,嘴角带着懒散的笑容,在沫沫眼里就像一只斗胜了的母鸡一样的笑。虽然有点恶心,但是更多的是碍眼。
她眼眸微眯,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踏、踏、踏、踏……
脚步又稳又脆,每走一步,她身上的气场仿佛便强大了一分,叫本来还懒散惬意的笑着的女人笑容不由得微微的收敛了一些,却还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