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不远处,望着花前月下说话的男女,从树下走出的男人犹如冰冻多年般,浑身寒气喷涌,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两抹身影,眸瞳似乎随时会崩裂。
……
翌日,章馥欢起晚了。
自己去热过早饭后,这才想起隔壁屋中的男人。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她料到他一定在屋中。想着要找他细谈,这一次她没有恶气,神色平淡的推开了他的房门。
果然,男人还睡在床上。
她真是一肚子火,这都日上三更了,哪有人懒成这德性的?不说去地里干活,就算出去外面透透气,没事到田埂上看看花花草草也比这样睡大觉好吧?
可她这次是铁了心要同他好好谈话,故而只能将心里的厌恶压下。
“木头,醒醒。”她搬了只凳子到床边,坐下后伸手推了推他后背。
可男人微丝不动,就跟没发现她到来一样。
章馥欢不得不伸长脖子,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装睡的。
只是这一看,她不由得睁大眼,快速的拿手放在男人的额头上,又气又不解的骂道,“你这死木头,怎么发起高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