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爷不说话,可那心,丝丝的疼。
他想他不应该不在乎谢安韫的过去,他突然想要了解他,然后有更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宠溺这个人。
齐二爷啊,那颗心可是狭窄得很,装的东西那么少,装下了一个人认定了一个人也就那样毫无下限的要去宠一个人。
“你一提起‘仙药’,我倒想起今天从陆子期那儿听来的有趣的消息。你可知道那些被害女子的共同点?”
谢安韫摇头,“不知。”
“是处女。”
“处女?那么在客栈被杀的女子不是处女?”
“对。她和那个来看病的弟弟本是夫妻。只是在外方便行事便互称是姐弟,凶手不知,便把女的杀了在剥开衣服挖心脏时发现没有了守宫砂,一时恼怒便做侮辱尸体的事。”
“这么说来,处女。。。。。。倒是有些传言说法道处女之躯最为洁净。心为人之灵窍,是最为干净的地方。还有传言吃了处女的心脏和童男童女的心脏可以永葆青春的说法。”谢安韫猛地坐起。
回头,他猜测道:“会不会。。。。。。那些女子的心脏是被取出来用于制成某种所谓的‘仙药’,然后贩卖给一些达官贵人?我猜那些原料应该就是以鲜血饲养的醉心花以及。。。人心。”
齐二爷定定的望着他,“我说的有趣的事情便是每三个月的月圆之时,辰州以及临近的黔州、思州、沅州,大概整个蜀中道的望族都会赶来,在城中一处金南别馆举行神秘盛大的宴会。那场宴会有个名目叫‘阆苑仙乡’。这阆苑仙乡可不是指那宴会的糜醉,而是一味‘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