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主人受到家仆欺辱时,身为属下的谢安韫应该替主人出面。但是刚刚,他站在一边看戏了。
“二爷,属下不会武。身娇体柔的,还是个孩子。”
谢安韫这猫似的回击倒让二爷内心失笑,只觉得小孩可爱,想搂怀里抱着。小孩带刺的话是报复前几天他拒绝教他习武的事。
当时二爷回绝的话便是一句‘瞧着身娇体柔的,还是个孩子。’
于是谢安韫便恼了。
二爷也不是不肯教,只不过谢安韫经脉堵塞,需要舒经活络也就是好好打通一番。需要寻个好日子,沐浴熏香。
这是二爷身为武者的虔诚。
谢安韫也懂,但不妨碍他不爽,也不妨碍他偶尔挠一下二爷。反正二爷变态的甘之如饴。
“二爷,该进了。等着呢。”
谢安韫提醒二爷,不提醒不成,这人已站这儿望着他好几刻了。这般带着明显的宠溺,一个主子去宠溺一名奴隶,除非那奴隶有惊世美颜。
瞬时便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注意到了谢安韫的容貌。那容颜仿佛是带着雾气朦胧的花,妖娆妍色。加之十二三岁的身子骨,最是柔软可人。
便有一望族公子带着数十仆人颇为倨傲的过来——这人看见了二爷的马车,且只有一奴仆便也当是一个落寞的贵族子弟。
“阁下,我拿我家宠儿与你换他如何?”说着,那望族公子推出一直搂在怀里的少年,那是一个貌美娇柔的少年。
看那柔弱无骨、媚态横生的模样便知是个被调|教过的娈宠。
竟是拿那样肮脏的东西来换二爷心中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