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一个黑衣少年将杜遵素接走的。
谢安韫盯着那少年眉心的红痣,良久,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回南越王府。
南越王府的东暖阁里,坐了一个怨夫。那个怨夫他看了一整天心爱的阿韫和一个男人谈情说爱的报告,正哀怨悲伤愤怒的等着,兴师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二爷,听说你被贴了闷骚的标签啊。请问您对此有何感想?
二爷(杀气):杀!
作者倒地不起,鲜血横流,挣扎:相信我,我本意是将你塑造成酷炫到不行的角色。闷骚是她们说的呀,你去杀她们呀。(遥指读者。)
☆、阿韫醉酒
谢安韫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间大门,直直的走向自己的床。他的目光是直的,走进内室的过程中没有偏移过一分。
一直坐在外室等着兴师问罪的齐二爷感觉心口一阵闷痛,他一个人坐在这里一下午,看了一下午的报告自虐。
在脑海中反复思考该用何种方式对待和别人谈笑风生的阿韫,想过要冷漠地警告但是一联想到阿韫受伤的表情,二爷先心疼了。
思来想去,二爷最后决定先温言细语、由浅入深,一点点的提示,如春雨润物无声。让谢安韫意识到不要跟明显带着不轨之心的男人交往。
二爷还在心中打好腹稿,并柔化了表情。听到脚步声便正襟危坐,等着人先开口。
结果,谢安韫无视他走过去了。
无视他!
走过去!
了!
二爷整张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