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是不知道二爷是个怎样的人,他本就是个小人物。听得他人如何言之恐怖,可他五年来鸠占鹊巢而毫发无伤。
因而从心底里就没有对二爷感到恐惧,反而种下了一丝蔑视。
待真正见得二爷,便只觉得那双漆黑的鬼眼妖瞳平静得可怕,其余再无甚恐怖。
故而,典府挺直了腰板,将人拦在庭院,不让进去。他身后还跟着数十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你说你是这座府邸的主人?有证据吗?没证据擅闯南越王的府邸,别怪我先杀了你们!”
典府打的好主意,就他所知,那南越王实则不受陛下宠信。且淮南王、蜀王视他如眼中钉。倘若他将人打杀,以无知为借口,恐怕不会得到惩罚反而会有奖赏也说不准。
想到杀了人去邀功,他便可升官摆脱区区典府之位。甚至可以将府邸真正纳为己有,这典府真是飘飘然,乐不思蜀。
对于这典府,谢安韫四人倒是默契的保持了好久的沉默。直到谢安韫悄悄的打破沉默,“二爷,您从哪儿找来这蠢货?”
鸠占鹊巢不说,不明来人底细便喊打喊杀,在这如同深潭似的京都竟可活到现在,难不成有何诀窍?
二爷对此坚决否认,“非我之过。我尚且不识得他。之前府中事宜皆交由王时行打理,王时行,你从哪儿找来这蠢货?”
王时行大呼冤枉:“爷!我再怎么办事不着调也不会找这货呀!只是之前的典府被换了,陛下亲口应承换的。”继而,又说道:“据闻他是淮南王的人,不过五年来无甚作为。怕是早被人忘了,大概这会儿在咱们身上找存在。”
二爷皱眉:“上次你来怎不一起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