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以世家最为紧张,崔相、谢太师自那次进宫之后便一直闭门谢客,不肯见人。这便就让底下想知指向如何的人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二爷那状纸中先拿了顶级门阀中的头两个开刀,便是预示着世家根基被动摇的危险。
一直到如今,虽不知外界局面如何严峻,但谢安韫料想定不会是风平浪静。但每次二爷都准时的端着安胎药出现的时候,他都会产生一种其实并没有什么的错觉。
“如今的局势如何了?你总该告诉我吧,我保证不掺和。”
谢安韫向二爷认真的起誓。
二爷忍俊不禁,道:“还能如何?不就是跟他们撕破脸了,他们又使了老招数。一户户一族族拧成一股绳,妄想用法不责众来躲过这次危机。还想凭着世家的威严及在民间的影响力来动摇皇室的力量,想将我逼死。可他们不知道,世家的威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民间的影响力早被他们不知节制的虚荣和傲慢败坏光了。”
“那么现在的形势是胶着了?”
“嗯。双方胶着,端看谁打破这个僵局。世家条条罪状陈列,他们逃不过这个罪。但他们也抓着我召集鬼军这一点,告我妄想篡位。两方僵持不下,便成僵局。”
“明宗帝还昏迷不醒?”
二爷讽笑:“装的。若是醒了,他该头疼死。他也只能装着。”昏庸无能的男人。
谢安韫垂下眼睑,按照前世的轨迹来看,那些迹象种种表明着明宗帝对于二爷是有很深的厌恶的。
且明宗帝此人,昏庸无能,胆小却懦,安于现状。
若是世家因此获罪,必是伤筋动骨。他们积攒了几百年的根基怎会甘心让二爷动摇,况且二爷要做的是将那些根基连根拔起。
对于这样的二爷,世家必定如同豺狼鬣狗一般疯狂扑上来撕碎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