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看着他的身影,想起全福,一想起全福,就想到他们一起玩闹的日子。
不知藏了多少算计。
恭敬请了福,而后无话可说。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目光代替言语,灼热期盼。
她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颔首,盈盈一低头,烛火阑珊,光影似水波般映在她脸上,缓缓流动。
徳昭就这么痴痴看着,只觉得自己魔怔了似的,看得移不开眼。
她穿着水绿色站那,一把细葱腰,似水莲含苞待放,沾着晨曦的水珠,半开半合,清纯又神秘,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徳昭想,这样的人儿,他得住进她的心里去才行。
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
他上前一步,她一步步退后。
直至退无可退。
身后是几榻。
那天他抱她入书房时躺下的几榻。
最终两人之间,只有一步之遥。
他想要什么的时候,总是这样气势逼人,不容抗拒。
幼清一颗心似乎快要跳出胸膛,几乎慌张得想要逃跑。
可是腿软。
最终,她从胡思乱想的纷忙情绪中抽出身,凭借着最后的勇气,听得自己清亮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认真问:“我与白卿,王爷可曾插手?”
别的不要紧,但只这一件,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