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不确定,所以任由着自己在旁晃悠悠地看着她。
如今他已经完全确定了心思,自然不能浪费时间,得尽快将她变成他的。
幼清挣扎不得,只能认命地看着他一张脸越来越近,感受着那浑厚的气息慢慢逼近。
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间,该是如何酝酿发酵。但此时此刻她知道,徳昭要定她了,他今晚得不到她,是不会罢休的。
无奈心酸,满脑子地搜刮着如何才能让他停下来的法子,却发现所有的法子,在他这样心狠的人面前,都将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躺在那,忽地想起徳昭以前说过的话,不由得讽刺他:“你说过,从不强人所难。”
这是要他自己打自己的脸。
徳昭随即回:“不在乎的,当然就不强人所难,在乎的,强人所难又如何。”
他说着这话,蓦地望见她眸子里闪着泪,唇边勾起的一抹讥笑,让她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土匪山贼抢回去做压寨夫人随时等候着奸淫之后的自我了断。
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强盗。
这一认知让徳昭微微恍惚,他停下动作,停在离她红唇只有不到一毫米的地方。
她性子本就倔,凡是不愿意做的事,就算强逼着去做,也得先扎对方一根刺再说,如今含着泪,忍着不哭,只怔怔地看着他,哀怨、自怜,似是已经做好了即将要被糟蹋的准备。
她用自己的方式蔑视他。
像是在说“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徳昭有些恼,却又生不起气来,几近思虑,最终还是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