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昭逼着她清醒,用一切他能够挑逗她的东西。
他将以前毓义送来春宫图里的手段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只除了最后一层膜。
但暴雨过后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幼清终于得了片刻安宁,缓缓昏迷入梦之际,她听得耳边他温热的气息,语气带着一丝威胁,缓和平淡:“总有一天,爷要填满你,一次又一次,弄你个三天三夜,看你还敢不敢逃。”
幼清唔地吱吱一声,脑袋一沉,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
幼清几乎无法下床,她头一次知道,原来那档子事情,竟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
他昨夜像个无赖一样几乎不重样地玩弄她的身体,却又像个君子柳下惠一样未曾占有她。
所有人都以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她。
昨夜徳昭调兵寻人,深夜回来又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她几乎不敢去想有多少人听见了她可耻的叫声。
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徳昭却毫无反应,他似乎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除却在太子跟前正式请罪外,与平时并无两样。
太子终究没说什么,顾及皇家面子,打了个含糊将事情遮过去了。
连皇帝都不曾说什么,他身为储君,就更不能随意指手画脚了。
这是徳昭的私事,无关乎国事。
六月回北京城前,徳昭夜夜都要搂着她入睡。
他像头猛虎一样,日以继夜地在她身上索取,日日到清晨。
幼清含泪承受。
她如今已经彻底回过神。
起先她使过法子去寻,试图探问齐白卿那日为何失约,徳昭并未虏他,从山中下来,徳昭便直接回了府,看见了她的信才急忙来寻,她悄悄问过所有人,没有线索能将齐白卿的失约和徳昭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