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
德昭往后坐下,想着该如何同幼清开口。
显然,坏消息不止一个。王大夫抿了抿唇,继续道:“连氏的病,并非一般的病,她中毒已深。”
“中毒?”德昭吃惊,他实在没想到竟会有人给连氏下毒。
王大夫道:“这种毒药无色无味,短时间并不会发作,中毒者往往不自知,大夫基本无法诊断,无论是谁下的毒,可见其心思狠毒。”
德昭皱眉:“那你又是如何诊出来的?”
王大夫:“此毒乃是老夫所制。”
德昭瞪着他。
王大夫面不改色:“看我作甚,自古毒医一家,我是个好大夫,自然也能是个用毒高手。”
德昭刚想开口,王大夫随即阻止:“我知道王爷要说什么,不必开口,此毒无药可解。”
德昭:“你……”
王大夫:“难道制毒就一定要制作解药?多无趣。”
德昭气不打一处来,“我该如何向幼清交待!”
王大夫:“又不是我给连氏下的毒。”
德昭背过身去,“那就将下毒者找出来。”
王大夫:“多年前我的一个小徒弟偷走了这毒,如今这毒在江湖上流传甚广,都是他的功劳。兴许他将此毒辗转卖了千金,若想找下毒者,一时半会肯定找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下毒者肯定非富即贵,一般人买不起。”
德昭思绪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