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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如果是其他人穿过来会选择怎么做,马上就开始虐渣或者怎么样,他不喜欢那种方式。

他尊重每个生命,无论那个生命是纯白的还是污黑的。

当犯人们亲自犯下过错,真的伤害到他,他才会开始动手。

至于在这之前,就当是玩一场游戏,看别人演戏,也看他自己演戏。

这场戏,和现实的戏剧不大相同的点就在于,落幕的时间没有人知道。

苏棠当然也不知道。

在房间里吃了饭,做饭的东姨到屋里来将碗筷给拿出去,这几天来,苏棠明显吃得比过去多了,东姨心里的担忧因此而少了些。

那边苏棠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东姨隐约听到一点,好像苏棠要出去,她盯着苏棠背影看了会,然后转身离开。

东姨将苏棠可能要出去的事,告诉给了一楼大厅的荣棋,荣棋朝楼梯方向瞧了眼,脸上全无一点对这个患有中度血友病哥哥的关心,反而露出了笑容。

“他要出去就出去吧,相比起这个家,医院说不定还更适合他。”荣棋没有如东姨的愿,上楼去阻止苏棠出门,他几步走到门后,拿过西服外套,挂在臂弯间,拉开门跟着就快步走了出去。

东姨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就更不可能去阻止苏棠了。

苏棠接完电话就从二楼坐电梯下来,旁边是有楼梯的,苏棠曾经也想直接走楼梯,刚到楼梯口,属于身体的一个记忆就猛地蹿上来。

在某一天里,楼梯上不知道怎么会有水,荣声一脚踩滑,当场滚到了楼下。

不仅身体许多地方擦伤,右脚脚踝也被扭伤,那次事故,让原主在医院里呆了近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