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用着一种颇为奇怪的目光端详荣棋,那似乎是以前不曾有的。
但当荣棋想仔细去瞧清楚的时候,苏棠神色又变得熟悉起来。
不过那股怪异感,却始终萦绕在荣棋脑海里。
从电梯门口往客厅走,当快走到茶几旁边的时候,苏棠脚下步伐微滞了一瞬,他往地面看过去,于是看到一地的碎玻璃片。
眼帘抬起,重新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眼睛同他交汇的荣棋。
就在荣棋以为苏棠或许会为此说点什么的时候,苏棠只是漠然地绕过一地玻璃渣,走到饮水机旁边,拿了水杯接满了水。
然后又再次从荣棋面前走过,乘坐电梯上了二楼。
整个过程里,苏棠就眼睛和荣棋有过一些接触,全程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说。
几乎被完全忽视了个彻底,荣棋气极发笑,伸手想从茶几上又找点什么来发泄一下怒气,听到客厅里的响动,东姨从厨房走了出来,荣棋余光里看到东姨正往这边走,慢慢将手里拿起的东西给放回的到茶几上。
只是手背上暴突的青筋足够证明此时荣棋有多愠怒。
这天过后,荣棋和苏棠间的关系,降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冰点。
以前看到或许还会说两句话,现在情况是,哪怕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彼此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