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姗的脸上带着悲伤和失望，甚至她眼眸内开始聚集恨意，她陡然拔高了声音。

“你宁愿被个男人包养，也不肯接受我，你就那么贱，那么喜欢钱啊！”

冷饮店内所有人都因为这句话，把目光投了过来。一些人开始在窃窃私语。

林姗嘴角勾起，神情里是胜利者的高傲姿态，她放低身段求楚宥，对方就那样不给她脸面，所以怪不得她。

她不好过，她要伤她的人，也不得好过。

可林姗还来不及高兴多久，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预料，被这样指控，她认为楚宥应该卑微地恳求她，恳求她不要把他的隐秘说出去。

可事实上呢，楚宥看着她，像看一个小丑般，审视玩味。

“你知道什么？”楚宥的笑意从嗓子里冒出来，在殷羽铎身边待了快一个月，已经不知不觉染上了对方的一些气息，他自己察觉不到，其他人却体会明显。

林姗浑身怔了一下。

“眼睛看到的未必是事实，耳朵听到的也许全是虚妄。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被包养的那个？证据呢？”

楚宥把左手摊开，伸到林姗面前。

“还需要什么证明？那天我们见面过后，十分钟不到，我经纪人就告诉我，本该是我参加的真人秀临时转给其他人了。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厄运就降临到我头上。不是因为你，会是谁？还有，你每天都和殷羽铎同进同出，你们住一起，他让你在公司担个闲职，就坐着领工资，你不是被他包养是什么？你想抵赖吗？”

林姗脱口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

楚宥敛了笑意，他盯着林姗，淡漠的脸上胁迫意味在一点点加厚：“一不过三，这是第二次，林姗。既然你都肯定了我是被殷羽铎包养，那么我就承认。可你能怎么样？告知全世界吗？你如果还想继续呆在ac出人头地，当大明星，我奉劝你一句，和我保持远点的距离。”